黄粱一梦

重复尘缘不负卿(二十七)

      因为蹇宾的计划,有很多事都已经提前甚至发生变动。比如慕容离的突然离开,还有跟天枢提前到来的行商交易。
      国师从被蹇宾摆了一道后便一直不重也不轻的病着,蹇宾免了他一个月的朝会,顺便借着机会大兴改革,提拔了那些不属于国师一党的大臣。
    天玑以农立国遵照时节适度开放利用山川林泽;制定严厉的法律,皇室贵族也必须遵守在赋役征收方面,推行以庸代役的租庸调制,尽量减少徭役的征发;为了鼓励垦荒,规定归来的流亡农民可以减免赋役,设置义仓,对有困难的给予一定的粮食救济;为了促进人口的增殖和劳动力的增加,规定青年男女需适时婚配,鼓励寡妇再嫁,释放宫女自由成家,为了发展生产,修复和新建了一些水利工程。
   改革需要时间,但是天玑现在最缺的便是时间,所以对于天枢前来求和提出行商的要求他并没有拒绝,毕竟现在若真是开战对天玑还是不利的,如果说经过了这么多年蹇宾最会的一件事便是忍。或者说这是每个年轻帝王的必修课。
     “行商确实可行”今日国师特意带病前来向蹇宾进谏天枢行商一事,蹇宾却一直没有表态,似乎也确实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。
     他不在的日子蹇宾大新改革他是知道的。但是蹇宾所做之事还没有触及他的利益,他不介意让蹇宾先开心一下,而且蹇宾所做之事都是通知天官署进行占卜,也算给了他面子,最近他一直有些不舒服,但是不重也不轻一直拖着,医丞也只是说多加疗养便可,他暂时不想跟蹇宾在那斗智斗勇。
  “行商之事,国师真的觉得可行吗。”
大概事蹇宾已经很久没有用这种询问的语气,来与自己商讨国家大事了,这么一想大概事齐之侃离开的太久了,果然还是不要将齐之侃召回比较好,这样自己才是蹇宾唯一的倚仗。这样一想反而坚定了他一定要除掉齐之侃得念头。
“王上,臣觉得可行。”
  蹇宾不知国师心中所想,但在他心中国师行将朽木,如今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对国师下太多的心血。该给的面子他会给,毕竟国师也算一人之下,自己总要给他个体面。
  “既然国师觉得可行,那么这件事交给何人去办才好了?”蹇宾考虑了一下便接受了国师的建议,然后又提出新的疑问。
   “不知王上可有合适的人选?”国师回答道,其实国师是想自己接下这个任务的,毕竟他与天枢暗中往来多年,此次自己替他们办了事,他们肯定少不了孝敬,而且行商啊,这里面的油水怕是更大了。但是他也不能直说蹇宾多疑的很,还不如让他自己提出来。
    蹇宾看了肯恭敬的站在一旁国师,像是在认真思考到“本王觉得奉常令不错,”
    国师听到蹇宾的选择一时没反应过来,因为他没想到蹇宾会选择他的人,本来他想好的说辞瞬间都用不上了。
   “这段时间国师病重,朝政各种大小占卜问天都是奉常令接手不曾有半点差错,此事各种交涉定然是相当的麻烦,国师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太过劳累的好。行商之事就交给奉常令吧。”
  蹇宾语气像是在商量却已经定了下来不容置疑,国师想着反正都是自己的人呀不在反对,国师不反对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有意义。
  国师本想散朝以后与奉常令交代些事情,可谁想蹇宾却直接留下奉常令说是有要是商议,这一留就就留到宫门关闭,蹇宾便直接留他在宫中过夜,此等殊荣可是除了齐之侃之后便无人在有机会享的。
     往后数日一直如此,白日里奉常令要接待使者,商谈行商细节,晚上在进宫与蹇宾回报两国商谈的细节,但是蹇宾一直觉得不满意,导致奉常令每日忙的晕头转向,再加上他本来职务的事也曾减少,让他真是连家都不曾回,大多时间都留在宫中。
   一时间整个王城谣言四起,所有都觉得王上这是要见异思迁,估计这齐之侃是要一直镇守边境回不来了。也有人想要不要去提前巴结一下王上的新宠奉常令。真是因为这些人的想法,更是让奉常令是忙上加忙。
      而作为谣言的中心人物,一个高高在上没人敢在他面前提及,一个远在天边根本毫不知情,还有一个已经被蹇宾折腾的自己姓啥都要忘记了。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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